從警局做完筆錄,回家的一路,姜封把姜宜珠緊緊攬在身側,手就沒松開過。
姜宜珠斜著上半身,歪歪扭扭坐在姜封身邊,半邊的腿都麻了,也閉緊嘴巴,不敢吱聲。
因為姜封的臉色實在可怖。
若說剛才在作案現(xiàn)場,姜封還單純沉浸在虛驚一場的恍惚之中,而當他黑沉著臉,在警局里旁聽完紙條的來龍去脈,他周身的氣場就徹底變了。
至于怎么個變法,姜宜珠悶著腦袋,實在不敢去偷窺爸爸的眼睛。
光是坐在爸爸身邊,周圍一圈的低壓空氣就已凍得她連打了十幾個顫。
姜宜珠是被姜封扛著回房的。
男人肩寬,但骨骼和肌肉線條太突兀,硌得她肚子、前胸,哪哪兒都痛。
上臺階時被顛得終于受不了,她小幅度地蹬了蹬腿,卻立刻換來屁股上震天響的一巴掌。
姜宜珠疼得皺緊鼻子。
隔著褲子也捱不住爸爸夾雜怒火的手力,屁股在被大掌砸扁后又不爭氣地彈了彈,過分的彈性反倒更方便她吸收掌摑的余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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