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說的沒錯,這下姜宜珠更是無從反駁了。
“…………不是吧?”姜年也驚了,他最近嘴巴似乎開了光,不經意就能窺破真相,“你不對勁,姜宜珠,你,你,你這人難道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哎,沒有,”姜宜珠沒顧上對方連名帶姓地叫自己,緘默兩秒,才吞吞吐吐道,“我也沒想明白……你別跟別人說,我就是感覺,打屁股……嗯……挺有意思的。但我又分不清,是只有爸爸打屁股有意思,還是……”
姜年一聽打屁股仨字,兩坨臀肉就條件反射地繃緊了:“疼都疼死了!還有意思?”說著就擺擺手逃離現(xiàn)場。
走出去老遠,回頭見姐姐仍杵在原地,姜年想想又折回。他倒是對什么稀奇古怪的腦回路都適應良好,眼下對姐姐難得不符合乖學生的一面,還真生出點興趣,便胡言亂語提議:“這事簡單,你親自試試不就分清了?你看著別人打一次,不就得了?”
誰想姜宜珠面對如此荒謬的建議,居然眼前一亮。
姜年見對方又不說話了,摸摸鼻子,轉身欲走。
誰料忽感自己T恤衫一角被攥住,他停了步,問一句“又怎么啦”。
“我,”姜宜珠支吾半天,仿佛在糾結什么宇宙難題,“我跟誰試呀……”
姜年一下子懂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