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答‘聽到了,老師’?!苯虅?wù)員不茍言笑。
姜宜珠耳朵尖和兩瓣肉丘都跟著一縮:“唔,聽到了,老師……”
“咻——啪!——”“咻——啪!——”
一道道凜冽的教鞭,飛沙轉(zhuǎn)石般抽下來。
“哈啊……啊……疼……嗚嗚嗚……”脆弱的姜宜珠太不抗揍,她懷疑自己的屁股早就皮開肉綻了,好幾回竹鞭抽下來的瞬間,整只屁股都在刑凳上彈跳起來,像極一條刀砧板上強(qiáng)自掙扎的小魚。
“咻——啪!——”“咻——啪!——”
“?。?!”
而每回肉臀彈到最高處,又恰是下一輪教鞭砸下的時刻——這導(dǎo)致可憐巴巴的笨屁股從被迫承受抽打,變成主動逢迎撞擊,仿佛上趕著討求那根刑鞭,以迎來最狠厲的對待。
原是身體避開傷害的最原始本能,反倒讓姜宜珠越挨越疼,生理淚花一簇簇奪眶,把眼尾染成兔子紅。
教務(wù)員打到中途,公事公辦地訓(xùn)話:“姜宜珠同學(xué),有沒有反思過這次成績不及格的原因?”
承受切骨之痛的大腦無法處理這個問題,她還陷在不自覺的嗚咽里,致使老師不加重下一鞭的力道,在凌厲的“咻啪”聲中,重新審問:“回答老師,你有沒有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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