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玩捏乳頭的手,騰出來,一把扯開褲鏈。

        金屬的滑楔摩擦聲微不可聞,但姜宜珠卻聽得異常清晰,像貼在耳邊最后的警告聲。

        她幾乎是無意識地順著聲音,從眩暈中抬起頭,果然看到姜封尺寸碩大的肉棒砰地彈出來,漲得發(fā)出紫紅色,莖上浮著根根陽筋,如同某種猙獰待發(fā)的圖騰。

        其實并不陌生,她甚至跪著吃過。

        可當(dāng)以這種艱難的姿勢看見姜封扶著性器對準(zhǔn)她的逼口時,姜宜珠的身體還是冒出虛汗。

        “怕了?”

        姜封突然開口,聲音講究,口吻從容,和他此刻急躁頂在逼前的性器截然相反。

        “別怕,這是你想要的,你親口說的?!?br>
        先前驚慌狼狽的是他,壓抑克制的是他。而真到了一觸即發(fā)的時候,仿佛剛才的暴怒或失控都不曾發(fā)生過,他仍是那個西裝革履氣度非凡的姜老板,一步步引導(dǎo)著對手妥協(xié)、攤牌,絲毫不亂——如果忽略他聳立在褲子外面,龜頭還汩汩吐著精水的雞巴。

        他雙膝跪在姜宜珠腿間,膝蓋往外一頂,把兩條白嫩可欺的腿強勢分成屈辱的角度。上床前就已消失無蹤的褲子使姜封的禽獸行徑暢通無阻,他如愿讓腿心顫巍巍的小嬌花更加袒露在視線中。

        姜宜珠剛才抬起的上身隨即被按回去,服服帖帖癱平在床,那根發(fā)情的性器于是脫離了視線,成為薛定諤的兇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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