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宜珠大腦空白,麻木得跪在姜封胯上,仿佛電量耗盡,動彈不得。

        “真好看,臉紅的樣子?!苯馍硖幭挛?,卻仍是這場性交的掌控者,他尚有閑暇觀賞女孩每個呆怔錯愕的表情,“一會動起來,會更好看?!?br>
        姜宜珠渾身血液聚向腦袋。

        她才發(fā)現(xiàn)姜封處在絕佳的觀景位,剛才自己低頭看著性器交合處的全程,肯定被爸爸一覽無余,可爸爸卻一個字也不提醒,任憑她亮出羞恥的窘態(tài),供人視奸。

        她接受爸爸抽出皮帶,或者揚起板子,哪怕為了一點小錯誤,也毫不留情狠狠揍她的光屁股,卻一時接受不了爸爸對她展露一絲屬于男人的惡趣味,那種被隨意窺伺的感覺,太陌生,也太無法逃脫。

        眼淚立刻成了線,委屈地奪眶而出。幾顆淚花垂落在姜封棱角分明的下頜、鬢角、脖頸,映出一片旖旎晶瑩的男色。

        姜封卻對她的淚水無動于衷。

        或者說,他在床上唯有掠奪,侵犯,嗜血好戰(zhàn),早就拋掉了任何憐憫或良善的情緒。

        “不肯嗎,嗯?”托著臀瓣的手捏了捏,在單薄的皮肉上留下新鮮掌痕。

        然后他惡趣味地繃緊大腿和臀肌,突然朝上挺了挺胯:“珠珠不肯聽爸爸的話了嗎?”

        “唔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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