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混蛋…禽獸……”

        姜宜珠被操得泣不成聲,被迫跟著肉棒上下顛簸,配合著岌岌可危的床板,瀉出各式各樣?jì)擅牡囊?,起初還能抽出一口氣嘴硬地罵,“混賬”“壞蛋”……能想到的詞全都用在男人身上,哪怕那曾是她又敬又慕的爸爸。然而身體還殘留潮噴過(guò)后的后遺癥,敏感嬌弱的穴肉才破了處,磨了幾下就充血腫脹,稍有風(fēng)吹雨打就痙攣個(gè)不停,需大量的心神和體力方能招架,因而到最后,還沒(méi)被操出個(gè)好歹呢,倒是先把自己罵累了。

        她如捕撈上岸的小魚,在姜封身上絕望地抽搐蹦跶,耗光自己的精力,直至再也熬不住男人這般折磨軟嫩的騷穴,只好虛脫地從鼻腔中哼出一聲:

        “爸爸…爸爸……”

        誰(shuí)料姜封不再買賬:“不是這個(gè)?!?br>
        搗入少女禁地的雞巴猛然一挺,比之前幾回捅得更疾,像提示,也像答錯(cuò)的責(zé)罰。

        自然換回女孩一聲飽含泣音的浪吟。

        “是誰(shuí)在操你,”姜封循循善誘,“老婆?!?br>
        老婆。

        最后兩字,緊貼女孩的耳廓,沉沉響起。

        姜宜珠一瞬間大腦空白,什么反應(yīng)都做不出,旋即內(nèi)心翻涌起一陣一陣不可名狀的情緒,仿佛期待已久的一件事突然實(shí)現(xiàn),第一時(shí)間不是感到愉悅或興奮,而是被冷落多年才總算被人拾起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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