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雪白的那半邊臀肉被扇得一痛,淮秘書回神,聽見半個性器仍插在自己后庭的男人道:
“挨肏還能不專心?”
嗯,其實她跟池文殷、跟那些女人沒什么區(qū)別,何種體位何種節(jié)奏,哪做得了自己的主,無非是多了秘書的身份,等前后兩穴早晚被男人玩膩的那天,不至于直接打包丟掉,至少能退回成普通打工人,多在馮宅混口飯吃罷了。
想通了,于是她忍著臀眼兒里強撐開的酸脹酥麻,撅高軟臀前后挪動,主動用穴洞內緊致濡濕的媚肉舔吃那根巨物。穴口褶皺細膩,已被搗得微微泛腫,擦過莖柱上幾根惡獸般猙獰的浮筋時,難耐的滿漲感、羞恥的澀意令她弓起腳背,縮蜷腳趾。
與被迫挨肏的感覺不同,這回主動權虛假地掌控在自己手里,是快是慢是輕是重,她謹小慎微地動作著,試圖給自己一點善待。然而架不住馮少的性器過于碩大可怖,不僅長更是粗壯,頭冠還翹起突兀陡峭的弧度,把性器送入菊穴的過程,已令她雙腿痙攣了幾回。
“……沒有要求……”等屁股翹無可翹,已努力把將近整根塞進,她被雄性的硬挺氣息和覆下來的晦暗陰影籠罩,忍住顫軟的細喘和嗚咽,答男人的話,“您想肏哪里……就肏哪里……”
馮少保持敞腿微蹲的姿勢,他臀腿肌肉發(fā)達,稍蹲時,鋒利的線條更顯鷙戾,透出澎湃雄猛的威懾力。他根本不費力,眼皮慵懶垂著,等著那團顫巍巍的肉丘主動撞上自己的胯,每撞一下,便蕩開一層放蕩的肉浪花。
這回他沒直接摁著腰繼續(xù)狂肏,而只是一動不動杵著那根性器,任憑被騎的女人一邊痛得倒抽氣,一邊拿屁股撞柱。
不停收縮的肛口攪得他后腰發(fā)麻,但他啟唇,諷刺聲依舊沉穩(wěn):“被個蠢貨騎在頭上時不吭聲,被我騎兩下就要死要活,淮秘書,你是笨,還是欠肏?!?br>
軟爛的臀眼兒因單單一句話更劇烈地緊縮,那瓣白屁股不出意料地又挨了“啪”的一巴掌。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