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櫻無辜的眼睛似帶了鉤子,而本該遮羞的下體裸露一片,汁液涌動,散發(fā)與她面容完全相悖的淫靡,任哪個男人瞧一眼,都能襠下起火。

        馮少也確實收回腳,旋身坐回床上。

        不過,他的目光慵懶而輕慢。比起被撩撥出來的欲火,似乎更多帶著戲謔的興味。

        男人抬起一腿,锃亮皮鞋反著精致昂貴的光。

        腳踝稍一揚(yáng),鞋底面全部抵在純良無害的女人臉上。

        粗糙的質(zhì)感使朱櫻嗚咽一聲,身體抖得厲害,胸前兩顆紅豆粒更是一上一下輕微地顫。

        而那只皮鞋似得了趣,順著光潔的臉頰下滑,停在女人濕軟唇瓣上,鞋尖在唇間磨了磨,忽地擠開齒關(guān),肆無忌憚,捅入暖熱口腔。

        近似于硝煙的皮革味道不管不顧地霸占,朱櫻兩手虛虛攀著馮少小腿,難耐地悶哼嬌喘。一口氣沒喘勻,鞋尖又重重擦過舌肉,模仿著性器插送的動作,朝口內(nèi)侵犯,把女人漂亮的側(cè)臉捅出形狀。

        而這樣無休無止的干嘔感,竟讓朱櫻體會到更深層的興奮,腿心那朵桃色肉花,涌出一汩汩黏膩的桃汁。

        她攢著眼中的淚花仰望男人。那道疏懶而充滿侵略性的身影,她曾遙望多時,算計多時,而今終于得償所愿——盡管她用的那些自以為瞞天過海的伎倆,在這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馮少眸光一掃,突然抽回腳,好似并不滿意床下玩物的放蕩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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