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依陛下方才的表現(xiàn),恐怕不足讓臣信服?!?br>
朱宜游被乳尖上蠻橫的一腳踩得花容失色,男人根本不知節(jié)制,這力道猶如山陵壓頂,險些直接推著她仰倒在地,她只能像抓著最后的稻草般,兩手緊抓男人烏靴,十個指甲都泛著貝殼白。
公山鑒倒不是純粹的暴力,他繞著乳頭為軸心,時輕時重地踩壓玩弄,玩夠了,又用靴尖將乳尖踩進(jìn)軟肉里,再立即收腳,冷眼看著那無辜的小紅粒迅速回彈,在空中可憐地打顫。
細(xì)膩乳肉本就敏感,哪里經(jīng)受得住這等褻玩,朱宜游起初尚能維持幾分體面,只呼出一兩聲急促的痛哼,越到后來越不受控制,即便咬緊唇,也依舊能聽到自己泄出又甜又膩,堪稱淫靡的喘聲。
整具身體都成了他人掌中的玩物,她每每以為自己壓抑住了淫蕩的欲望,卻總被男人下一腳撩撥得破了功,乳肉在反復(fù)碾磨間升溫,連帶著下腹也密密麻麻地泛出酸意,兩股間的小縫也莫名濡濕起來。
她察覺到渾身冒出曖昧的潮氣,恥意上涌,尤其是公山鑒衣冠齊整,居高臨下地站立著,唯獨她衣衫裸露,嬌喘連連,仿佛是一場單方面的發(fā)情。
她自暴自棄地覺得,倒不如像方才那般,把整根雞巴塞進(jìn)她的嘴里,至少滿口滾燙硬挺的男性氣息,足以證實這是一場男女媾和,而并非她一個人喪失廉恥,淪為連生理本能都無法自理的淫賤雌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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