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橐辉獜?fù)始,萬象更新?!?br>
        這次,陸奕沉默更久,久到段延姬以為他在另一頭睡著時(shí),他開口了:「晚上到診所來找我?!拐f完,她還來不及回應(yīng),耳邊就只剩嘟嘟聲。

        什麼意思啊??她想著,但心里隱約有了猜測──或許他只是和前幾日的自己一樣難以接受。

        因?yàn)榻舆B數(shù)日沒睡飽、做噩夢,段延姬一整天都過得心神不寧、渾渾噩噩的,甚至在下樓時(shí)差點(diǎn)摔倒,不少老師都注意到她的不對勁,紛紛關(guān)心起她的生活起居。

        段延姬有些尷尬,只說因?yàn)橥砩蠜]睡好。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她跑得飛快,幾乎是整個(gè)辦公室里最早離開的,皇天不負(fù)苦心人,一陣狂奔後,她總算趕上去最快診所的那班公車。

        坐定在位子上的段延姬忍不住長吁一口氣,心中暗道真是幸運(yùn),恰好趕上。

        兩地距離不遠(yuǎn),大約六、七站便到了,一下車,她有些緊張,深深x1了一口氣,才踏步前往診所。

        沒想到今天居然休診,段延姬看了眼掛在門上的休診牌子,她好奇地往里頭望了望,室內(nèi)隱約透著燈光,她按開自動(dòng)門,向內(nèi)走去。

        里面沒半個(gè)人,只是偶爾傳來翻動(dòng)的聲響,段延姬憑著記憶,m0到了陸奕的診間,門并未闔上,光線流瀉而出,她輕輕推開門,只見陸奕支著頭思考,臺燈的光在他挺拔的鼻子上跳舞,見她風(fēng)塵仆仆地趕到,他笑了笑說:「坐吧。」

        段延姬遲疑了一會(huì),因?yàn)殛戅鹊膽B(tài)度過於自然,就像今晨的失態(tài)僅是南柯一夢。她緩步上前,慢慢落坐在男人面前,只見他笑眼微瞇,和善地詢問了不少關(guān)於夢境的細(xì)節(jié),或許是因?yàn)閷Ψ降膽B(tài)度誠懇,她的戒心逐漸放下,鉅細(xì)靡遺地說明著夢中的內(nèi)容。

        等一切全盤解釋後,陸奕已經(jīng)抄了滿滿一張筆記,他側(cè)頭看著段延姬,緩緩地問:「那關(guān)於這些事情,你希望我能為你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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