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金斯沒有去打擾他的思緒,走到不遠處指揮著農戶們,開始檢查起月季花的狀態(tài)。

        大概又過了半小時,埃德加和小杰瑞也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前者打著哈欠、揉著眼睛,走到哈金斯的面前,抬起了下巴,自來熟的伸出了右手,手指尖還朝內彎了彎。后者翻著白眼、搖了搖頭,將懷中吃剩的半個麥皮粗餅遞了過去。

        小杰瑞則來到了托德的身邊,心情愉快的看著門外空地上,走來走去的鴿子。

        埃德加拿著粗餅,坐到了神父身旁的長椅上,狼吞虎咽的吃起餅子來。托德望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手中還剩下大半的面包,拍了拍小杰瑞的肩膀,將食物遞給了蹲在身邊的高大個。

        吃完粗餅,仔細舔著每根手指的埃德加,羨慕的看了一眼小杰瑞,忽然想起了什么,用著驕傲的語氣朝眾人說道:“說到底,還是我有辦法!昨天那個叫做帕梅拉的女孩,我已經說服她相信我們是好人了!”

        哈金斯有不好的預感:“你對她說了什么?”

        埃德加咳了兩聲,用著異常嚴肅的語氣說道:“小姐,我們雖然看起來是教會的人,但我們實際上是正義的化身。不然你想想看,為什么我們沒有把你送去異端審判所,而是把你藏在了這里?”

        哈金斯對準他的腦勺,上去就是一巴掌:“就你丫的話多!”

        教訓完這個大嘴巴,男子用手指揉了揉太陽穴,把臉朝向托德問道:“我們今天該怎么辦?”

        托德仔細想了會,片刻后說道:“如果可能的話,我想再去一趟大教堂,但問題是怎么從這里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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