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伸入了寬大的修女袍,女子仿佛變魔術一般,在托德見鬼的神情中,又掏出了一根銅管。
“這……這是……?”
芮契爾搖了搖手中的銅管,對托德說道:“您的實驗室我去看過了,里面只有這一瓶遺物哦,而且還是當初喉骨給您的那一瓶,這又是怎么回事呢?”
看著桌上并排放置的兩根銅管,托德的臉上陰晴不定。
遺物的事情,的確是自己大意了,居然忘了繼承者異變的問題。如果讓救濟會那幫人,知道自己擁有了治愈異變的方法,接下來就是用腳趾頭都能想的出來會發(fā)生什么。
“您承認也好,不承認也罷。我之所以說出這件事情,只想向您證明兩點。一、我對您并無惡意,我希望我們可以互相幫助,共同幫助那些異種;二、關于繼承者的事情,雖然這次我?guī)湍m過去了,但下一次,或許連我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會出現(xiàn)紕漏,希望您能夠小心為上……”說完這些話,芮契爾站起身來,向著托德行了一禮,轉(zhuǎn)身推開了房門。
就在女子一只腳踏出房門之際,背后突然傳來的聲音,讓她停下了腳步。
“芮契爾,等一等?!蓖械略僖淮螌⑹种赶蛄嗣媲暗囊巫?,慢慢說道:“關于如何安排這些異種,我想聽聽你的意見?!?br>
臉朝向門外,背對著房間,芮契爾微微一笑,退后了幾步,關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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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有出鎮(zhèn)辦事的居民,在暮西鎮(zhèn)本來無人的東南方,發(fā)現(xiàn)了一幫耕作在田間的村民。打聽之下,有人說他們是從遙遠的南方,逃難而來的農(nóng)奴。趕到鎮(zhèn)子的時候,沒有食物沒有衣物,所幸被神父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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