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18……”

        席敬手下一頓。

        老實說,他對于她失憶的事沒什么感覺。不過是那天清晨自己開的惡劣玩笑,她卻當了真,現(xiàn)在正在懲罰他。

        但他向來無往不利,沒什么能懲罰到他的事。她失憶了,卻變得更乖更軟,還多了幾許少nV特有的天真俏皮,這些都是她之前不敢展露的可Ai面。

        他們還是一樣ShAnGza,不過多了些不同之前的樂趣。

        席敬忽然想起醫(yī)生說,一般情況失憶的病人不會那么快接受現(xiàn)實,可能有過激反應,認為全世界都在合謀騙她。可阮未夏很乖地立刻接受了。

        她似乎克服了很多變故難關(guān),已經(jīng)不會問不會想為什么,只是坦然接受。

        可她畢竟才18歲,還是個連打雷都會害怕的小姑娘。

        席敬越想x口越悶,許是枕邊人的模樣太過嬌弱,在春雨連綿的夜里很難不生出幾分憐惜。

        他連夜找人約了個專家號。

        老專家是被特意請來出診的,檢查完后讓席敬單獨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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