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句不敢說(shuō),阮未夏抱著膝蓋悶在水里,咕嘟咕嘟地吐泡泡。
席敬看她這幅樣子,越看越像她在罵他混蛋。
第二天周一,早上八點(diǎn)半的大課。
阮未夏特意早早到教室,反常地挑了最后邊角落的座位。
八點(diǎn)二十分,羅妙妙在前三排沒找到人,立刻打電話問(wèn):“夏夏,你今天身T還好嗎?要不要幫你請(qǐng)病假?”
“我在最后面。”阮未夏說(shuō)著沖羅妙妙招了招手。
羅妙妙看見她正興奮,臉上的笑容卻突然凝滯。
“你被打了?”羅妙妙立刻坐到阮未夏的身側(cè),急忙撥開她的頭發(fā)。
昨天的吻痕已然成了青紫sE,斑駁一片的慘烈駭人。
“沒……”阮未夏尷尬得捂住脖子,“男朋友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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