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護士正巧推門進來,給她換了一袋點滴。阮未夏依稀看清楚成分表,有一長串字是安定劑,她很熟悉,但記不起來是在哪看過。

        “哪里痛嗎?能自己走嗎?我叫醫(yī)生過來?!弊o士伸手扶她。

        夢里被強迫的感覺還很清晰,阮未夏尖叫著躲開了。

        “我再叫JiNg神科的醫(yī)生過來?!弊o士擔(dān)心地看著她,想起之前她同學(xué)說過的報警之類的話,努力微笑溫柔地說:“是心理醫(yī)生,你有什么問題都可以和她說,別緊張,可以躺一會兒。”

        可阮未夏什么都不想說。

        她覺得自己身上很臟,不知道為什么夢里被凌nVe的感覺清晰無b,仿佛在哪里親身經(jīng)歷過。

        身下正在不可控制地流水。阮未夏知道這不是Y1NgdAng饑渴,只是想從暴行中保護自己才流出的TYe。但具T是從哪知道的,忘記了。

        “可我沒有做過那種事,一點也不臟?!比钗聪挠浀米约耗切┨戽i緊了門窗,那些債主前來關(guān)心威脅,她都沒有開門。

        她只是縮在角落里任憑門越拍越響,就守著父母的遺照,吃家里剩下的掛面,直到學(xué)校開學(xué)。

        護士調(diào)整完點滴流速,聽見她自言自語,多問了一句。

        床上的小姑娘立刻抱成一團,怯怯地問:“我的同學(xué)老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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