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職為了獲知這一消息,不得以向?qū)Ψ匠鍪玖藢m中的腰牌,且已經(jīng)告知了他們火篩一部已被消滅的消息,可是對方仍不相信屬下,卑職不得不暫且先安撫住對方,讓對方停在了遠處,然后卑職過來請示公子,接下來該如何處理。”
聽到斥候說完,朱厚照的臉色卻越發(fā)的有些不悅起來,厲聲質(zhì)問道。
“八萬!”
“調(diào)動八萬的邊軍,只是為了圍剿這火篩的三千余人,是誰下的這昏庸決定,是兵部那幫吃干飯的家伙嗎?”
聽到朱厚照的問詢,斥候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神色,糾結(jié)了一會之后,小聲的回答道。
“啟稟公子,他們是得到皇上的旨意才全軍出動的。”
朱厚照聽到斥候這般回答,神情也有些不自然起來,不過即使這般,他還是在心中埋怨自己那個不懂兵事的父皇,就為了圍剿這三千余人的犯邊隊伍,犯得著如此嗎?
可是他又哪里知道,深處京師的弘治皇上,要不是猜測到朱厚照此刻就在山西,換做旁人,他又何須如此這般興師動眾,所圖不就是為了保他周全嘛。
此刻的朱厚照還以為自己身在山西的消息,弘治皇上并不知情,心中還在琢磨等此次事了,回去該怎么諫言一下。
不過這想法也只是稍縱即逝罷了,轉(zhuǎn)瞬朱厚照就想到了更為嚴重的問題。
如果事情真按著自己之前所猜想一般進行下去的話,那此刻的大同,在將大半部分邊軍全部調(diào)動出來之后,那就幾乎等于不設(shè)防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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