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堂之中。
一片安靜。
夏靈兒和鳳兒坐于朱厚照的兩側,一臉糾結。
此刻的兩人,看著身旁正皺眉沉思的太子殿下,心中更是萬分糾結。
根本不知兩人是該走該留,要知若是此刻離開的話,兩女擔心驚擾到太子殿下,打斷了他的思考,但是就這般坐在這里,兩人又感覺有些如坐針氈。
方才那個小太監(jiān)傳奏口諭之時,兩人就坐在朱厚照的身側,那讓太子殿下將此次事情當成一次考核的旨意,兩人自是聽的清清楚楚,神情也正因為此事而開始變得緊張起來。
要知道按著皇上的口諭所言,此次高麗一事,太子殿下若是不能讓皇上滿意,說是前往乾清宮和他學習治國之策,但其實這和限足又有什么區(qū)別。
旁人或許會感覺有些無所謂,但是知曉朱厚照心性的夏靈兒和鳳兒兩女,卻深知若是將朱厚照限足的話,那無異于對他大刑伺候。
所以知曉此事事關重要的兩人,更是乖乖的坐與遠處,不敢有絲毫的動作,似乎生怕打斷朱厚照的思路一般。
朱厚照坐與椅上,眉頭緊皺,大腦更是快速思索。
高麗一事,初見奏章之時,朱厚照還以為,皇上是不好意思調走自己在天津衛(wèi)的那些東宮講師,所以借著讓自己處置的借口,好將那些過來‘教授’自己,以免的自己玩物喪志的東宮講師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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