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懿動得越發(fā)兇狠,似要用胯下的家伙將人捅個對穿。千柯納的陰莖本就抵在桃宵穴內(nèi)的凸起上,被邵懿的陽物擠得不住在凸起處輾轉(zhuǎn),直肏得桃宵淫叫不止,同時胸前的乳粒也沒被放過,揉搓于邵懿粗糙的指腹間。
全身最敏感之處皆被人拿捏住,桃宵動彈不得,索性放任情欲沖向四肢百骸。體內(nèi)的快感愈演愈烈,發(fā)泄的出口卻遭人堵住,桃宵難捱地扭動身子,迷亂掙扎間啞叫一聲,精液竟從千柯納手指與馬眼的間隙中流了出來。
千柯納將手拿開,那處仍不住一抖一抖地往外吐著白濁,如閘門失控。接連兩次的強烈快感讓桃宵脫力倚靠在邵懿身上急喘,眼神迷離,仿佛下一秒就要昏死過去。
桃宵的胸前因邵懿的揉搓泛著大片的紅暈,面泛潮紅,兩片紅唇也因上涌的氣血看起來嬌艷欲滴。千柯納看得出神,起身抽出還硬著的肉棍就想往人嘴里插。
龜頭抵在唇邊,桃宵終于回過神來,伸手握住剛才在自己體內(nèi)行兇的東西,沖千柯納揚起一抹別有深意的笑,“千柯公子可知,三人還能有另一種玩法?”
千柯納一拍腦袋,“對啊,我怎的沒想到!以前師傅和師兄都是上頭那個,可我不一樣啊,我能夾在中間?!?br>
千柯納說著,飛快抱起桃宵將人壓到了身下。邵懿還來不及阻攔,正在溫柔鄉(xiāng)里快活的肉棒一涼,人已經(jīng)從自己懷里溜了。
眼瞧著桃宵的后穴再次被千柯納深入,邵懿搖搖頭,心說傻師弟果真容易讓人牽著鼻子走。
桃宵仰躺著,正好瞧見邵懿神情。他刻意泄出一聲長吟,媚眼如絲望向邵懿:“邵公子還在等什么?”
“是啊?!鼻Э录{趴跪在桃宵身上,塌下腰,麥色的皮膚因表面的薄汗顯得越發(fā)光亮,背脊和腰身呈現(xiàn)漂亮的線條,“師兄,快來肏我啊?!?br>
“師傅早就不親身傳授技巧了,你又出門月余,我都快要癢死了?!鼻Э录{說著說著便抱怨起來,“跟你歡好過誰還受得了外頭那些笨蛋,一個個毫無技法可言,時常還要我給他們示范怎么肏屄!我本是出門尋歡的,最后都變成伺候別人了!你說氣不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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