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嗅到了一絲淡淡的香,你總覺得這氣味有些熟悉,但沉沉的腦袋瓜顯然已經沒發(fā)讓你理清這復雜的問題,你嘟囔了一聲以后就放棄了,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后便安安穩(wěn)穩(wěn)地窩進了男人的懷里。
“疼就叫出來?!?br>
你頭上傳來了一聲輕笑,隨即一雙手就摸上了你的小臉。
疼,哪里疼?你煩躁拍開他的手,結果手剛伸出來就被對方輕而易舉地捉住了,然后湊到嘴邊細細地啄吻著,接著他把你的手放到一個木棍子。
又大又燙又粗又長的木棍。
好壞的木棍,還敢燙你。
你使壞去抓,手上的力道大了很多,郎君像是被你弄疼了,發(fā)出一聲低斥。
“小壞蛋?!?br>
?尖似乎正被他懲罰似的揉捻,你抵抗式地哼哼了兩聲,結果胸口的手掌一下子就加重了力道,連帶著裙子也被人猛地掀開。
你只覺得身下忽然一涼,那個煩人滾燙的木棍抵上了上來。
熱燙的東西開始往里擠,你早就軟得一塌糊涂,你至今還搞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意識半夢半醒,只知道有什么奇怪的感覺開始順著尾椎往上爬,小腹癢癢的,里面也癢癢的,這種奇異的感覺讓你沒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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