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太冷了,我泡的秘魯咖啡惟謙喝完手還是冰涼,壁櫥里燒的沉香木飄出名貴喬木特有的經(jīng)久不衰的古樸氣味,惟謙突然說,“我想喝酒,越烈越好?!?br>
那樣就可以快速暖身了。
我天真的去酒窖拿了瓶人頭馬,我對酒完全沒研究,單憑那瓶子好看隨便拿的。惟謙也沒嫌棄那是開過只剩半瓶的,配著冰塊檸檬灌了一小杯下肚。
“你喝那么快,會不會醉啊。”
我去開放式的廚房給他切哈密瓜配伊b利亞火腿,再回來時,惟謙已經(jīng)裹著我從秘魯帶回來的小羊駝毛毯,在我堆滿針織毯子的胡桃木沙發(fā)上睡著了。
我沒有回房間,我坐在壁爐旁的椅子上繼續(xù)翻相冊,竟然翻到了一張我和惟謙的合影。那是我二十歲去臺灣游學(xué)時,和他在yAn明山的竹子湖拍的合照。拍照的是茜婭阿姨,她那個時候還一心想要撮合我和惟謙。
惟謙醒來是半夜,我腿上枕著相冊睡著了,他吃點了點酸面包配火腿,洗完澡幫我合上相冊時,看到了那張照片。
“自翩?!币娢矣朴妻D(zhuǎn)醒,惟謙輕輕叫了我一聲,“你還想待在臺灣嗎?”
“嗯?”我剛醒來,整個人都是迷糊的,“什么叫待在臺灣?去找我阿公阿嫲嗎?”
“不是,是嫁給我,做顧惟謙的太太?!?br>
求婚來得太突然,別說做心理準(zhǔn)備了,我連想都沒想過——雖然祖父臨走前和父母交代了我的婚事,但我父母一直瞞著我,不肯將我“脫手”。
我不是沒喜歡過顧惟謙,甚至一直喜歡著。但是多年來無望的,沒有回音的等待,讓我自己b迫自己,更應(yīng)該等時間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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