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芷琳說要讓他在這里住一陣子時,劉昀哲涌上心頭的不是驚訝,而是復雜難以言喻的情緒。落得此種境地,只有林芷琳愿意承擔風險幫自己一把。
窗外飄起綿綿細雨,新聞主播甜美卻制式的報導聲回蕩在套房。
映在林芷琳眼中的,是雙鮮紅,不似人類的眼睛,而那眼睛的主人,是自己敬佩、朝思暮想的劉議員。
略顯抑郁的夜晚,她還是不後悔自己的選擇。
吳榮寬進入警界二十多年,經歷了多少大風大浪,看透了多少人生哲理,可他總覺得,這片土地有某些不能以常理解釋的東西。
就如幾年前有個老婦人,赤身lu0T的躺在山中溪澗邊,被登山客誤以為是屍T,嚇得報警。原來老婦人兩周前意外迷路了,不知怎地就跑到這溪澗邊。老婦人雖赤身lu0T,可沒有半點外傷,問她事發(fā)經過也是一問三不知。沒人知道這兩周她是如何度過的,最後也只草草結案。
又或是今年年初,臺北地方勢力為搶地盤爆發(fā)沖突,待吳容寬趕到現場,發(fā)覺這根本不是普通的幫派械斗?,F場斷手、殘肢散落一地,而那切面絕不是西瓜刀、開山刀等能造成的。事後也僅以械斗造成大量傷亡上報。
而這次,碰上議員X侵未遂的案子。nV方cH0UcH0U噎噎地控訴自己遭遇的不幸,輿論的矛頭皆指向劉昀哲。
但第一時間趕到現場的吳榮寬,卻嗅到了那麼一絲不對勁。他在屋里仔細巡了個遍,發(fā)現幾只紅sE的細針散落,那絕對不是一般縫紉用的工具,被害人卻表示完全沒看過這東西。
在社會風向的施壓下,盡管滿腹疑點,吳榮寬也只得假定劉昀哲的犯罪嫌疑。
而現在,吳榮寬匆忙但熟練地穿戴各項警用裝備,稍早接獲的求助通知可是一刻都緩不得。
偏僻又蜿蜒崎嶇的山路,沒有路燈,汽機車的大燈是黑暗中唯一的火燭,吳榮寬和一名年輕警員全神戒備著,他們已抵達報案者所描述的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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