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滿臉皺紋的老邁薩滿祭司也在注視著戰(zhàn)場上的變化,除了偶爾有不長眼的吉斯洋基人跳到它的面前,被這個大薩滿用法術輕易地擊殺后,其他的時間它都是在關注著戰(zhàn)局的變化,可是卻沒有絲毫的動作。
“嚼骨?!?br>
“你一個人拿走了所有的神恩!那么現(xiàn)在自然就應該一個人承擔一切!”大薩滿老邁而佝僂的身軀踏步向前,緩緩道。
它跟嚼骨大酋長是同一個時代的人物。
去年的那場浩大遠征,大薩滿也付出了自己全部的力量,但是憑什么最后神靈的恩賜,嚼骨大酋長一個人獨享了最后的神眷,憑什么自己依舊老邁不堪,而大酋長卻在神恩下重新恢復了青春。
它拿走了一切!
自然也要承擔這一切!
如果重新恢復青春都無法戰(zhàn)勝黃金椰棗的那位天命德魯伊,那么說這場戰(zhàn)爭嚼骨氏族的失敗幾乎是必然的。
戰(zhàn)場上出現(xiàn)了一個很詭異的變化。
雖然嚼骨氏族的原始獸人們依舊在戰(zhàn)斗,可是作為重要關注點的狂怒者-戈穆什,以及后方的大薩滿,都沒有在此時趕來支援大酋長,唯一響應它召喚的就只有那些神血獸人,這些都是它的親信,今年的神恩也是大酋長為它們爭取來的恩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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