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龍的背上,韓瑩秋就已經(jīng)和謝菲爾德jiāo換了好幾招——目前雙方都是毫發(fā)無傷。謝菲爾德每一次都是按照騎士應(yīng)有的態(tài)度一樣都是使出全力的在攻擊,但是韓瑩秋卻是游刃有余的輕輕遮攔,并不費什么力氣。

        謝菲爾德一次又一次的后退則重新待機,而韓瑩秋只是舉起手中的短劍準備接對手的下一招,并不主動出擊。這樣的態(tài)度終于讓謝菲爾德焦躁起來,他開口喊道:

        “為什么你不出全力?!”

        韓瑩秋理所當然地回答道:“出全力你就會死的啊,戰(zhàn)斗就結(jié)束了?!?br>
        “就算戰(zhàn)死,我也希望你能夠用全力對待戰(zhàn)斗!”謝菲爾德有點憤怒了,“戰(zhàn)斗要是不全神貫注,還有什么意義?!”

        “哦?全神貫注的戰(zhàn)斗,就有意義了么?”韓瑩秋有些失望地笑了笑,“你不遠萬里地飛到這里來,就是為了放火燒死睡夢中的fu孺,然后被我結(jié)果掉?”

        “是為了榮譽!”

        “哼!”韓瑩秋輕輕甩了一下手里的武器,讓它lu出了本來面目:短劍的手柄部分突然伸長,變成了一桿雙頭光矛,就在手中武器改變的同時,她內(nèi)心中的惡意也在暴漲著,“我記得有人說過類似的蠢話——”

        但是謝菲爾德男爵不在意這些,他正為自己的下一劍祈求始皇帝的庇佑:在這一劍上他要灌注龍火的力量,自信這一次定然能夠擊破邪魔鑄造的光刃。

        “——那家伙后來變成篩子了,”韓瑩秋低下頭哼了一聲,她壓低身體,雙手側(cè)端長矛,槍頭對準了謝菲爾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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