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璀將月祝元叫到偏殿,賜了座,自己則歪在龍榻上,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
“辛苦月先生,哦不,月相?!笔掕粗伦T樕弦稽c疲態(tài)也沒有,想必也是等這一天等很久了。
“殿下這折煞微臣了,殿下在陣前殺敵,而臣什麼也沒做,哪里敢稱辛苦?!痹伦T莸馈?br>
“找你來是有事與你相商?!笔掕比胫黝}。
“殿下請講?!痹伦T娛掕约赫惺?,便走到近前問。
“關(guān)於無間與冷淵的婚事。”蕭璀臉sE凝重,拿眼看向月祝元,好似不容許他不同意。
“我月家孩子這等小事,還叨擾到殿下,實在有罪?!痹伦T止蛳铝?。
“月相不要動不動就下跪,這里沒有旁人,無須多禮?!笔掕鄙鞹,正sE道:“他兩人兩情相悅,難得冷淵在無間執(zhí)行了這樣的任務(wù)後還不離不棄,我覺得甚好。”
“冷淵這孩子的心里我哪里能不知道,當(dāng)時本想讓無幽……但無幽確實會有別的更大的用處,便讓無間來了,無間自己也是樂意的,當(dāng)時冷淵還生了場大病,人都差點沒了?!痹伦T鸬?。
“月相,現(xiàn)大事已定,我們就不要再難為他們了。人可以再找、再訓(xùn),你這兩孩子我真的是欠他們的,現(xiàn)在可以還了?!笔掕f的是實話。
“殿下說的極是,我太過苛刻了,人您放心,攬月閣沒有停下過,保證您永遠(yuǎn)有人用?!痹伦T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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