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冬天跑步,身體倒是能發(fā)熱,呼吸道受不了啊。
“跑什么步,不跑還不得凍死在路上。”陳知壑抱著熱水杯說道。
“南方的冬天這么冷嗎?你們小時(shí)候是怎么熬過來的?你們可真能扛凍?!焙瘟稚蝗徽f話了,中間還哆嗦了幾下。
縮在被子的陳文聽了這話,問何林森,難道不是北方人更扛凍嗎?
何林森聽完呵了一聲:“北方人是能扛凍,但是那是靠暖氣抗凍,誰他娘的知道,南方人是用身體扛的。”
作為鄂省人的陳知壑和徐孝然表示贊同,他們確實(shí)是用身體扛凍,硬扛。
“那你也不至于凍成這個(gè)樣子啊?”陳知壑調(diào)侃道。
“剛剛不是去校外取火車票么,回來時(shí)騎自行來著,差點(diǎn)沒給我凍死?!?br>
陳知壑這才想起來,這會(huì)兒12306都沒出來,買火車票只能去火車站或者代售點(diǎn)買。
想到這,陳知壑突然覺得,還真得有輛車,不然這來回跑,雖然師大離得近,但是以江城這冬冷夏熱的氣候,也是夠受罪的。
于是,陳知壑問了下徐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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