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臺坐在準備好的椅子上,陳知壑試了了一下二胡,準備拉一段《賽馬》。
“陳知壑師弟,這次會給我們帶來新的作品嗎?”臺下的阮宓突然開口了。
陳知壑搖了搖頭,哪有那么多適合二胡演奏的曲子,再說了,可以但是沒必要啊。
一段激昂的《賽馬》在報告廳響起,這大概是陳知壑最熟練的曲子,幾乎是每個學(xué)二胡的人必練的。
見陳知壑沒有掏出新東西,阮宓倒也沒有失望,只是微微搖了搖頭,覺得有些可惜。
一旁的林觀瀾有些詫異地看著阮宓,似乎在問你認識他?
阮宓湊到林觀瀾的耳邊低聲說:“觀瀾姐,你不是好奇我那首參賽的曲子哪來的嗎?就是他寫的?!?br>
林觀瀾聽了,驚訝地看著臺上傾情演奏的陳知壑。
要知道,他爸作為阮宓的導(dǎo)師,第一次聽這首曲子的時候可是贊不絕口,說肯定是出自大家之手,沒想到居然是眼前這個小男生寫的。
于是,林觀瀾低聲對阮宓說:“小妮子厲害啊,怎么勾搭上的?”
阮宓白了一眼林觀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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