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再管這事,陳知壑重新回歸到了學生的生活當中。
反正離共享單車投放還有一段時間,他每天就是上課,去圖書館,規(guī)律得很。
直到周三上午,陳知壑正在圖書館看書的時候,接到了徐孝然的電話。
“什么事?”見電話那頭沒人說話,陳知壑還以為項目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
憋了半天,徐孝然那邊才說:“陳哥,有個事我想問你,你之前給我寫的那篇論文是你自己寫的吧?”
陳知壑一頭霧水,這有關(guān)系嗎,當然是自己寫的。
“當然啊,你問這個干嘛?”
徐孝然這才吐露實情。
本來黃歡的事出了以后,經(jīng)濟法的周老師覺得自己怕是真的錯怪了她,連帶著對幫她答倒的徐孝然的懲罰也免了。
但是徐孝然想著反正寫都寫了,也好為了左婉嘉給老師留個好印象,就把陳知壑寫的論文給交了上去。
這論文交上去了不要緊,周教授一看論文,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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