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大概聊到了3點鐘,眾人都有些困了。
車廂里漸漸安靜了一下,只有列車行車時哐哧哐哧的聲音。
對面的三個女生開始打著瞌睡,互相肩挨著肩,打著盹。
畢竟這一趟路程可不近,本來以為一個省,再遠(yuǎn)也有個極限,陳知壑買到票的時候才知道,居然得17個小時。
這大概是陳知壑有史以來坐過的最久的火車了。
一旁的王楠也有些困,靠在座椅上閉上了眼睛。
陳知壑奇怪的毫無睡意,看著窗外,列車飛馳,夜空繁星如織。
突然,他感覺有什么東西靠了過來。
扭頭看了一眼,是王楠。
陳知壑沒有驚動她,繼續(xù)倚著車窗,出神的看著窗外。
這次來漠河,是早就預(yù)計好的行程,他沒有告訴阮宓,同樣的,也沒有告訴陸采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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