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猿意馬地抱著江同回到臥室床邊,放下她之后掩飾X的扯了扯寬松的睡衣下擺,沈離原現(xiàn)在頭暈腦熱,兩耳都在往外冒熱氣。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他只知道身下y的發(fā)疼,以前的這種情況基本也很少理會,與其浪費時間宣泄x1nyU還不如多睡會兒,畢竟每天都有忙不完的活。

        要實在是生理X的憋得受不了才自己動手解決,每次也都是草草了事。

        以前住宿舍集T生活的時候,最多一間房間同時住過十五個人,有還未成年就早早輟學的同齡人,也有五十好幾滿臉胡茬的中年大叔,相同的Ai好都是晚上睡覺或者空閑時間互相開玩笑,話題也始終離不開X方面,各種hsE玩笑,各種yy。

        似乎只有這一個捷徑,蝸居在擁擠充滿T臭的宿舍中,彰顯自己除開每天人前受氣之后的男子氣概。

        沈離原從來都不會參與,他被評為這群人中的異類。

        今天是他十七年以來最難挨的一個晚上,挨餓受凍任人辱罵不足以讓沈離原困擾,因為從小這樣過來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

        但此刻不管怎么催眠自己,腦袋里始終都是江同的臉,以及她身下那抹Sh潤的柔軟。

        想出去沖個冷水澡,但是又怕吵到江同,只能筆直的躺在床上忍受煎熬。

        終于,認命般的,閉上眼輕輕摩挲忽視不掉的指尖,上面仿佛還殘存著那一刻的觸感,心房開始大幅運動。

        手臂抬起,指尖慢慢靠近臉龐,似乎還能聞到一絲腥甜的氣味,喉頭微動,終于張開嘴唇,把手指含了進去。

        舌尖立馬迫不及待的追上來,緊緊包裹住手指,抑制不住地開始吮x1。

        大腦完全失控,全是有關于江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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