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當(dāng)然不可能隨便去相信別人。她瘋了嗎?非要從這個豺狼的嘴里跳到那個豺狼的嘴里,甚至b較起來,這一個她起碼還稍微了解一點(diǎn),好過全然未知的其他人。

        “是嗎?他不是好人,那你是一個好人嗎?”她冷嘲熱諷道。

        阿萊西奧果然是無言以對,他當(dāng)時的一句“我的朋友埃德蒙”總不至于是隨隨便便說出來的,他們甚至是可以互相稱呼教名的關(guān)系。

        薇洛無所謂地繼續(xù)道:“隨你怎么去想都行,畢竟我是一個即將閃耀巴黎半上流社會的下等nV人,還貪得無厭、毫無顧忌,現(xiàn)在儼然是已經(jīng)背著你的眼睛抓住機(jī)會找好了下一個英俊富有的保護(hù)人,你是不是應(yīng)該鄙視我?”

        英國nV人一YyAn怪氣起來就沒完了。

        阿萊西奧無奈道:“怎么又變成下等不下等了,你不要去亂聽別人說話了,她只是嫉妒你,我想你一輩子都在被人嫉妒著,為什么現(xiàn)在卻要讓它來困擾你呢?你當(dāng)然不是什么下等nV人,你要是個下等nV人,那跟你一起的我又是什么呢?下等男人?”

        他倒總算是說出了一句人話,阿萊西奧,一個下等男人,薇洛忍不住想。

        見她沉默不語,眼睛里閃爍著異樣的光彩,阿萊西奧也有些哭笑不得了:“你在想什么?快點(diǎn)告訴我?!?br>
        “我的舞伴?!彼S口道,“我剛想起我與一位年輕英俊的軍官聊得很投機(jī),他非常希望我能再留支舞給他……”

        如果她這么說是存心讓他嫉妒,那她成功了,他才不想再看到哪個男人摟著她,并與她相談甚歡,真是,她的法語說得非常完美,就像曾經(jīng)也在法國住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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