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座非常漂亮的建筑物,只是年代久遠,墻面還是難免有些斑駁了。
看起來,他這個贊助人不是很合格,就算只是為了農(nóng)民們,他也應(yīng)該再多撥點錢了。
他想起了隆戈上次就是在離這里不遠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她。那樣的大雨天,她自己肯定都知道她騎著一匹沒裝馬具的馬是跑不到哪里去的,她很有可能就是想來這里坐坐。
這也不是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事,她不是一個極端的人,她從未排斥過天主教與天主教堂,她甚至在觀賞他家的私人教堂時還忍不住和他感嘆說,對于許多人而言,宗教仿佛已經(jīng)變成了取得真正信仰的障礙,上帝Ai得如此無私,可他們只想借上帝之名排除異己并牟取暴利。
他當時覺得她頭上都要冒出光圈了。雖然一轉(zhuǎn)頭,她就開始指責起了羅馬人與猶太人,猶太人確實千百來一直人嫌狗憎就不說了,她還認為是羅馬人當年把基督教W染了,導(dǎo)致之后的每一個基督教國家都跟羅馬一樣好勝lAn殺……
他不知道她那次選擇一個人跑來教堂究竟是想做什么,也不想瘋瘋癲癲地抓人盤問——現(xiàn)在早就不再是他們可以隨心所yu的時代了。他略微地考慮了一會兒,最后還是趁著四下無人,猛地一頭扎進了空蕩蕩的教堂。
他看了一眼表,還在告解時間里。
跟一匹馬絮叨半天還是太不正常了,他現(xiàn)在很想跟一個大活人好好地說說話,而這個人與他越不熟悉越好。
“我好像都已經(jīng)忘了應(yīng)該怎么做了?!彼凑沼洃涀叩揭粋?cè)跪了下去,對藏在里面的神父道。
“我想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說,以圣父、圣子、圣靈的名義,阿們?!?br>
聽著這個有些熟悉的聲音,神父本能地感覺到好像有哪里不太對勁,但又根本想不出來,便還是按照慣例問:“距離你的上一次告解過去多久了?”
這是他通常遵循的劇本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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