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洛忍不住咯咯直笑,雖然這種事情很糟糕,但從某種角度來看,也是挺有趣的,她做夢都想不到有一天自己會與艾爾德里勛爵這樣跳舞,還有,在巴黎非常流行,她也是真能瞎扯。
艾爾德里勛爵不理解她為什么忽然笑得這么歡,只能制止她:“別再笑了,我們得想想辦法了?!?br>
薇洛只得立刻閉上了嘴。
她默默將手伸到被纏住的位置,想仔細檢查一下情況,然后很快,她就意識到自己還戴著手套,根本m0不出個所以然來。
她只能把手又伸到他面前,訕訕道:“我必須請你幫個忙?!?br>
她戴著一雙十分JiNg美的手套,從手肘到手腕,裝著十幾個小巧玲瓏的珍珠紐扣,如今黑燈瞎火的,讓戴著手套的她自己解開顯然是有些難辦。
而他可能只用了十秒就替她解決掉了這個問題。
“我想你以前也做過這樣的事?!彼椴蛔越亻_口。
他怔了怔,喃喃地看著她的手套道:“為艾爾德里夫人。”
他已經(jīng)有幾個月沒想起這個名字了。時間果然是最好的良藥,經(jīng)過了九年的診治,他完全恢復了正常生活,可即便如此,他還是不能去想起來,一想起來,那種可怕的感受便會再次襲上心頭,在他x腔內瘋狂地撕扯……
薇洛沒有想到他會說出前妻的名字,立刻道:“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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