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請我進去坐坐?”瞿子毅對還在發(fā)呆的我說。

        我這才清醒過來,連忙地對他說:“瞿總,您請進!”

        地下室的門有些矮,他的個子很高需要低一下頭才能進來。

        “您請坐?!蔽一艁y地指著房間里唯一的一把椅子說。

        他坐下了,點了一支煙,x1了一口,說:“搬家了?”

        我站在一邊,心想,你都看見了還問,你這不是廢話嗎?但是轉(zhuǎn)念又一想,他的意思是不是說我故意躲他?于是我連忙回答:“您別誤會,我不是要賴賬故意躲你,我只是,只是,那邊的房子到期了。”我不想讓他知道我是如此的窘迫,所以撒了謊。

        他笑了一下,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又問:“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

        “嗯……名片我弄丟了。”我繼續(xù)撒謊道。

        他看了我一眼說:“手機拿來?!?br>
        我只能把手機遞給他。他用我的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便聽見他口袋里的手機響了一下?!拔业碾娫?,存上?!彼恼Z氣不容違抗。

        我接過手機,一邊低頭存他的號碼,一邊用眼角覷著他。他在打量我的屋子,他的目光掃過我的床,我的心咯噔一下,他不會現(xiàn)在就b我還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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