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的,在這血腥味的彌漫之中,一股,一股鮮紅的血液從這些叩著頭的魔神們的身下出現(xiàn),受到陸壓吟唱的牽引,好似那血蛇,向著那巨大的祭臺涌去。一股股的血液在途中逐漸的匯集在了一起,匯集成一條血色的河流,滾滾血流向著那巨大祭壇澆灌而去,對著那巨大祭臺進(jìn)行著血祭。

        這些血夜都不是這些混沌魔神他們自己的,這些血夜都是他們殺戮無盡生靈收集而來的,此時也終于可以解釋為什么這些混沌魔神們要如此大肆,瘋狂的屠殺那些生靈,一切的原因都是因?yàn)檫@個神秘的祭臺,都是為了這場神秘的血祭。

        陸壓的吟唱還在繼續(xù),血河也仍舊還在對著那巨大的祭臺澆灌著,此時,那巨大的祭臺已經(jīng)完全的被鮮紅的血液給染紅,血腥的味道在這空間之中更加的濃郁了,血腥無比的祭臺在此時看起來是那么的詭異,那么的恐怖,一股無形的壓抑,緩緩的在這方空間之中升起。

        而就在這詭異事件發(fā)生的瞬間,遠(yuǎn)在億萬萬萬萬里之遙,正在閉關(guān)參悟大道的盤古猛然的睜開了雙眼。

        因?yàn)楸P古和張寒都是在使用合道之法參悟大道,所以盤古一有動靜,張寒馬上就發(fā)現(xiàn)了,退出合道狀態(tài),疑惑的對著盤古問道:“大哥,怎么回事?”張寒很好奇盤古這是怎么了,竟然會退出合道狀態(tài),這可是不常見的事情。

        “二弟,我覺得有大事要發(fā)生了?!甭犃藦埡脑儐?,盤古沒有立刻的回答,而是微微的皺了皺眉頭,沉吟了片刻,抬起頭,嚴(yán)肅的對著張寒道。

        盤古那嚴(yán)肅的表情倒是讓張寒嚇了一大跳,要知道以前無論張寒如何的抗議,盤古一直可都是叫他老二的,這次居然如此正式的叫他,而且還是如此嚴(yán)肅的樣子,張寒也是大為吃驚,到底是什么大事,居然能夠讓盤古如此的鄭重。

        張寒急忙的問道:“大哥,你可知道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嗎?”

        盤古搖了搖頭,道:“吾也不明,只是吾心里卻覺得一陣的壓抑,似乎一場無形的大劫已經(jīng)降臨了。”說完,盤古也不理會一臉震撼的張寒,轉(zhuǎn)過頭,看著那無盡的混沌,那粗狂的臉上此時卻是布滿了凝重,雙眼看向遠(yuǎn)處,似是要看透那無盡的混沌一般。

        盤古的這個樣子也讓張寒大感不安,雖然他心里并沒有什么不安的感覺,但見盤古如此鄭重其事的樣子,張寒也是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凡是修道之人天生都有一種莫名的預(yù)測能力,這種預(yù)測的能力一般都能在一些大事發(fā)生之前有所感悟,甚至是對自己自身有危險的事情有所警兆,這種預(yù)測也就是后世傳說之中的推算。

        后世之中所說,那些圣人掐指一算就能夠明白一件事情的前因后果,這純屬就是扯淡,那些圣人之所以能夠推算,那完全都是靠著天道,因?yàn)樘斓腊阉猩`都給囊括了,掌握著所以的生靈,所以,圣人才能夠推算那些生靈們的事情,這也是圣人們之所以無敵的原因,這都是因?yàn)樘斓赖膸椭?,圣人能夠借助天道之力,自然是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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