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周山之上,張寒靜靜的走著,猶如是那朝拜佛陀的苦行僧一般,雖然困難但卻堅定無移,他緩緩的走著,身上漸漸的縈繞出了一縷縷的紫色神光,神光灑下,籠罩在他的身上,不斷的恢復著他那因為強大壓迫而被損壞的肉體,這也是他至今還能夠緩緩前進的原因。
其實自從張寒剛剛使用法力在不周山上前進的時候,張寒就發(fā)現(xiàn)自己開始因為不周山的壓迫,能夠調(diào)動的天地靈氣非常的稀少,讓自己很難恢復,但隨著張寒張寒不斷的前進。
漸漸的,張寒發(fā)現(xiàn)隨著自己的前進,所面臨的不周山的壓迫越加的強大,自己的肉體雖然不斷的損壞,但在自己強大的法力之下也不斷的被修復著,這一破壞,一損壞,不斷的重復,不斷的循環(huán),就好像是不斷的在碎練一般,漸漸的,張寒發(fā)現(xiàn)自己的肉體強度也變得越來越強了。
張寒的肉體越來越強,那就表示張寒肉體所能夠承受的心境修為也越來越強了,張寒的神念之力也能夠使用的更加龐大,自然,張寒所能夠調(diào)動的天地靈氣也更多了,在這龐大的壓力之下,這也造成張寒運轉天地霸氣決的速度更快了。
不斷的增強著肉體的強度,讓自己的神念更加強大,不斷的吸收天地靈氣,不斷的修復著自己的肉體,讓自己能夠走的更遠,所面對的壓迫也更加強大,就這樣,良性循環(huán)之下,漸漸的,張寒走的更遠了,雖然走的很困難,但張寒確實是走的更遠了,距離那不周山峰頂?shù)木嚯x已經(jīng)很近了。
時光如流水,總是流動的,在你不知不覺之下,他已經(jīng)流失而去,此時,又過去了數(shù)萬年了,在這數(shù)萬年之間,張寒經(jīng)歷著一種痛苦又快樂的折磨,隨著他不斷的向著不周山峰頂前進,這不周山上所散發(fā)的威壓越來越強大,讓張寒所承受的壓迫更大了,舉步維艱,每走一步都困難無比,讓張寒痛苦無比,肉體崩斷的速度更快了,那骨骼破碎的聲音也出現(xiàn)的越來越頻繁。
可在張寒不斷經(jīng)受壓迫同時,張寒肉體的承受能力也變得越來越強大了,其肉體所能夠承受的神念也變得越來越強大了,所能夠調(diào)動的天地靈氣也變得更多,范圍更大了。
張寒調(diào)動無盡的天地靈氣不斷的對那破碎的肉體進行修復,漸漸的,肉體不斷破碎,不斷的修復,毀滅與重生不斷,不斷的被碎練,讓張寒的肉體更強了,走的路程也更遠了。
就這樣在毀滅與新生之中,張寒一步一步的前進著,朝著不周山的山巔緩緩的走著,其速度雖然不快,但卻堅定不移的前進著,每走的一步都會在大地之上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更是在其中有著點點的血跡留下,似乎是在表明著張寒那不可動搖的信念一般。
可是,在強的肉體也終究有個度,就在這過了數(shù)萬年之后的今天,張寒已經(jīng)走到了距離不周山山巔不到百丈的距離之前,張寒卻停住了。
百丈距離,距離非常短,就算是一個凡人,只要給他點時間他都能夠走過,何況是一步千萬里的修士呢?但就是這短短百丈的距離,卻仿佛是那天蜇一般,橫置在了張寒的面前,讓張寒根本就無法逾越。
不周山上面的氣勢是自距離不周山山巔之地越近,就越強,此時,在這個距離不周山山巔短短百丈距離的地方,這里所蘊含的氣息更是龐大無比,堪稱恐怖,讓張寒根本就不敢前進。
站在原地,看著那遙遙在望,只有那區(qū)區(qū)百丈距離之遙的不周山山巔,張寒眼中閃過一絲的無奈,此時,雖然他肉體經(jīng)過一路之間,這不周山氣勢的壓迫已經(jīng)越來越強,他渾身傷痕累累,血跡斑斕,額頭之上更是大汗漓淋,就算是有著無盡的天地靈氣修復。
但此時不周山上面所散發(fā)的威壓實在是太強大了,就算是張寒不斷的催動天地靈氣對肉體的修復,可仍舊是無法跟上肉體那被毀滅的速度,此時,面對著百丈的距離,張寒也只能無奈的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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