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晨曦也知道這丫頭差不多是好了,扶著她坐下,半蹲在她身側(cè),“我看看你膝蓋?!睆男”蛔约簩欀?,行過肅拜禮的次數(shù)尚且不多,更不用說是稽首這種最隆重的禮儀了。

        殷夢華灼也沒有委屈自己,當(dāng)然,她也不是那種能委屈自己的人。順著顧晨曦的動(dòng)作就坐下來,順手將自己的下裙掀開。

        殷夢華灼的肌膚本就很白暫,屈膝了這么長時(shí)間,膝蓋通紅,抬頭看著她,嘆氣,“你的皮膚本就敏感,以后別行這種禮儀了。再者,”伸手摸了摸殷夢華灼的頭,“你不需要行禮啊。”緋唇微勾,眼眸中盡是柔情。

        右手指腹輕拂過她的膝蓋,泛紅的膝蓋恢復(fù)了白暫,拉過下裙蓋上,坐在她身側(cè)倒了杯茶,“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輕抿茶水。

        殷夢華灼撇撇嘴,直接趴在顧晨曦的腿上,蹭了蹭,“主人,我們可是靈魂契約,再者您既然找過離常了,那也必然收到那句話了吧?!遍]上眼。因?yàn)橹魅藟嬋胼喕兀运纳碥|也一直被冰封著,靈魂則是陷入了沉睡,直到二十年前感覺到主人的氣息,才醒過來了。

        對(duì)外便宣稱她是這一代的嫡長女。

        畢竟一個(gè)隱,活了百億年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還好,自己的修為也沒有下降。

        顧晨曦輕笑,“也是,易安怎么回事?”詢問道。

        殷夢華灼起身,身上的紅衫撩動(dòng),露出白暫的肩膀和絕美的鎖骨,顧晨曦伸手便為她整理好了衣服,“還是這個(gè)樣子,一點(diǎn)兒都沒變!”無奈道。

        殷夢華灼抱著顧晨曦的肩膀,笑道,“瓊羽可只在主人面前才會(huì)如此!別人,配么?!”高傲的話語,不屑的姿態(tài),盡顯當(dāng)年熱情如火,放縱不羈的紅玫瑰殿下之儀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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