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的夫人,自然會是臣的嫂子,至于性別,與臣無關(guān),這是望舒的自由?!甭曇羝胶?,沒有一點兒慌張。

        薄驍放下茶杯,“錦晟,那你知道本主何意?!币羯娜?,眼眸之中一片冰寒。

        可薄云祈絲毫都不畏懼,直直地對視上薄驍?shù)难垌氨菹潞我?,臣不敢揣測?!痹捳Z誠懇,可無論是語氣還是神態(tài)都是淡漠的,沒有一點兒的真誠之感。

        “汀蘭州,納蘭溫言。”幽幽道。

        薄云祈沒有絲毫害怕之感,“毓謙怎么了?”

        薄唇微勾,眼眸望向薄云祈,“毓謙?你不是稱呼他為‘阿言’嗎?”起身,掛在腰間的玉笛隨風而響,陣陣樂符不知入了誰的耳。

        寬袖之下的手緊握,表面一片平靜,深若淵海的丹鳳眸更是平靜的不像樣。

        他是如何知曉的,應該不可能不會有人知曉才對啊,莫非……

        “錦晟你應該很好奇本主是如何知曉的吧?!北◎斂聪蜃约旱膬鹤?,很驕傲,即使這般了,他的表情管理仍然很好,很平靜。

        薄云祈只是淡然道,“陛下聽錯了,臣稱呼毓謙罷了?!彪m然他不想承認,可薄云祈不得不告訴自己,望舒是對的。最起碼,現(xiàn)在的他沒有能力護住阿言。

        “哦,是嗎?”聽到薄云祈這般說,薄驍并沒有生氣,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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