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在何時(shí),冷汗隨著白暫的臉頰流下,經(jīng)過那完美的鎖骨流入身體……

        薄云祈似乎一直都在關(guān)注他,害怕他?想起五年前的事了?

        可,毓謙,你可知你越是怕我,我越想將你藏到一個(gè)只有我自己才能見到的地方。

        一想到能在那白暫的皮膚上留下道道血痕,鮮紅的血液流出,那張清冷的臉上蒼白無力,甚至是向他求饒。

        狹長的丹鳳眸上揚(yáng),更加的妖魅惑人。

        顧晨曦蹙眉,一道風(fēng)靈力甩過去,“薄云祈,冷靜。”她應(yīng)該是最不愿意看見薄云祈和納蘭溫言……的人吧。

        薄云祈一個(gè)翻身躲過那道靈力,轉(zhuǎn)頭,看著顧晨曦,眨眨眼,薄唇上揚(yáng)。

        而納蘭溫言此時(shí)也已經(jīng)回神了,大喘息,五年了,看到一身血衣的薄云祈他仍會害怕。

        他清楚的記得薄云祈曾說過:血衣,是白衣用鮮血染成的,只有用鮮血染成的白衣才是最妖魅的,也是最適合我的。

        慕容修遠(yuǎn)什么都沒有表現(xiàn),繼續(xù)喝著鶴觴秋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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