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倫佐推開車門大步走了出去,凈除機關的背后是整個英爾維格,闖入一個男爵的家實在是再容易不過了。
伯勞走在前方,不過這次他沒有戴著面具,畢竟比起他真正的樣子,真正能令人記住“伯勞”的還是那張面具,摘下面具的他就像一個無名小卒,誰也想不到下城區(qū)的統(tǒng)治者會是這個樣子。
喬伊跟在兩人的身后,一行人就這么推來了豪宅的鐵欄門。
如伯勞情報所說的那樣,這位埃布爾男爵的經(jīng)濟情況顯然并不怎么樂觀,一進來居然覺得空蕩蕩的,洛倫佐甚至看不到幾個傭人,雜草到處都是,看起來那位男爵把所有的余錢都用在了享樂上。
“你覺得他會配合我們嗎?”
行進途中洛倫佐突然想到這個事,對著伯勞問道。
雖然還沒有見到那位埃布爾男爵,但一個令人生厭的角色就已經(jīng)浮現(xiàn)在了洛倫佐腦海里,嘴上詢問著伯勞,但私底下手已經(jīng)握緊了溫徹斯特。
在洛倫佐不長不短的職業(yè)生涯里他遇到過很多人,好人、壞人、成年人、未成年人、穿裙子的男人、打領結(jié)的女人、還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人。
有句老話說的好,百人百態(tài),但洛倫佐覺得無論那個人的性格如果,又或者語言不同,但至少有一個東西對于人類,對于所有生命而言是共同的。
那便是恐懼。
對死亡的恐懼,是國際通用語。
似乎是感受到了洛倫佐的惡意,想想也是,即使這一切是猜錯了,與這位埃布爾男爵無關,可他那該死的行為依舊令洛倫佐討厭,有時候這個偵探會毫不掩飾對他人的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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