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到底什么意思,他想做什么?他的目的是什么?
滿心的疑問,五條清卻一句也問不出來,極力掩飾著自己的慌亂,低下頭拿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避開對方的視線,輕聲笑道:我沒什么事要做,就是最近有點倒霉,會注意安全的,別擔(dān)心。
嗯。安倍晴明應(yīng)了一聲,五條清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是怎樣一副神情,只是感覺,對方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讓他格外不自在,就好像,自己不著存縷,整個人徹徹底底完完全全的暴露在對方的視線下,不管是暗地里做的小動作,還是他身上藏著的秘密,一切的一切對方從始至終都了然于胸。
這樣的想法讓五條清悄然捏緊了被衣袖掩住的手指,低垂的眼簾下,一雙眼晦澀至極,看不見一點光亮。
玩鬧了大半宿,庭院的喧鬧才慢慢沉寂下去,妖怪們玩累喝醉后,一點也不在乎環(huán)境的,亂七八糟躺了一地,不管是庭院的樹干上、石橋上、又或者池塘里,木廊下,隨處可見四仰八叉閉眼酣睡的精怪們。
麻葉童子年紀(jì)小,經(jīng)不得熬,早早就眼不見心不煩的回房間睡覺了,大江山三人組醉意上頭,紅葉狩和酒吞找了個石頭在兩邊坐下開始掰手腕,茨木童子在一旁兩眼放光,嚷嚷著他也要玩,為數(shù)不多還醒著的妖怪們將三人圍在一起吶喊助威。
看著滿院狼藉,躺了一地宛如某種犯罪現(xiàn)場的庭院,安倍晴明揉了揉眉心,從袖中取出豆子,撒豆成兵,控制著嬌小的式神們,讓它們把地上的妖怪一個個搬到空置的房間里去,現(xiàn)在這樣,要是有人突然上門,就算他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
將院子里收拾完,他站在院中看了眼不知道還要鬧到什么時候的大江山幾人,按著眉心一臉疲憊的回到剛才的地方。
剛走幾步就看到貍貓用一種詭異的姿勢抱著柱子,圓鼓鼓的眼睛里寫滿了生無可戀,嘴上還念叨著老朽的酒。
安倍晴明頓了頓,腳步莫名加快了不少。
臺階上方,剛才用作聚會的寬敞平臺上,一人獨坐在那里,長長的烏發(fā)垂落鋪散在身后,身前放置著稍大的酒葫蘆和送來下酒的小菜,手里正拿著瓷白的酒杯細(xì)細(xì)品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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