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玉藻前挑了下眉,小東西還真是,顧頭不顧尾啊。他用著在場幾人都能聽到的音量小聲的嘀咕了一句,甩了甩手,懶洋洋的回道:我拒絕~
即使你去找她,也見不到小東西的,晴明。他伸出手指,指著安倍晴明的手,笑著說:線,應該斷了對吧。
安倍晴明手指隨著他的話抽搐了兩下。
畢竟,相隔千年的時間,再怎么牢固的線也無濟于事,更何況玉藻前瞇了瞇眼,語氣輕慢嘲諷的接著說道:你們兩在小東西心里的地位,還遠不夠能構建羈絆的程度。
驟然升起的滲人咒力如同黑炎一般熊熊燃燒著,幾道虛影在安倍晴明身后若隱若現(xiàn),只是片刻又消失不見,仿佛只是錯覺一般。
安倍晴明拍了下五條悟的肩膀,示意他冷靜,看著對面渾身上下都寫滿了幸災樂禍的玉藻前,神情漸漸恢復往日的溫和,千年,是嗎。
玉藻前挑了下眉,安倍晴明沖著他身邊的青年彎了下身,老師,打擾了。
說完話,干凈利落的轉(zhuǎn)身,拖著暴怒不已的小少爺走出大門。
看著他兩離去的背影,玉藻前撇了下嘴。沒禮貌的臭小子。
阿玉,你是故意的吧。玉藻前看了眼出聲的青年,身體向后靠著軟墊,哼笑一聲。這場戲,我還沒看夠。
誰讓小東西沒把尾巴收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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