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結界呢,打不開?

        他說話的同時,許久未開的房門被小紙人以身體不符的力道緩緩拉開,門口的結界跟假的似的,完全不起作用。

        五條清神情有些呆滯,他剛才要是沒感應錯的話,這個結界屬于那種非常強力的保護結界,要不是他有那個強行侵蝕結界的能力都不敢打包票說自己能在短時間內解開,但是現在?

        拉開房門的小紙人率先走了進去,站在門口回頭看著青年,歪著頭似乎在疑惑他怎么不進來。還停在肩膀上的那只拽了下身下的衣服,伸出手指著里面,同樣歪著腦袋,像是在問他不是想進去嗎?已經打開了呀。

        五條清看著打開的房門,又看了看身邊兩只小紙人,摸了摸鼻子,心里默默說道,他這算不算是經過晴明的同意了?

        應該算的吧?

        五條清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在門口往里探頭看了看,邁開腳步走了進去。

        房間里的東西其實和他之前住的時候沒什么大的變化,他現在所住的房間里的東西似乎是重新添置的,不過里面好像還多了點晴明的東西?

        進門左側的木架上掛著一件外套,他之前看晴明穿過,靠窗的地方多了個長桌,上面擺放著許多木雕和工具,五條清走到桌子前,怔怔地望著整齊擺放在上面栩栩如生的木雕,一眼掃去大概有十來個,每一個都是他。

        姿態(tài)各異,或坐或站,他看著那些木雕,腦中也不禁浮現起和木雕相符的情景。有他坐在庭院前賞花的,有靠著柱子喝酒的,還有手里拿著卷軸在教小童子識字的。

        每一座都鮮活至極,木雕上細致的紋路一看就是經過精心雕琢而成的。桌邊的燭臺已經只剩燈芯,好似能看到那人在深夜獨自坐在桌前,拿著工具認真雕琢時的場景,五條清垂下眼眸,心底多了幾分甜意的同時又有些酸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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