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有點看見你說的那個‘信’了…不,不…那不是…”失神般的阿杰低頭兀自嚅囁。
“我說的,本來就是不可能的事,就像所有語言終究唯一能做的那樣…”
“說?…不可能?”那是…不是誰的誰…在不知是何世界的世界里…說著不可能而無不可能的一切…
“沒有什么事物可能出現(xiàn)在它的對面…”
仙子的話脫離了邏輯,直接進(jìn)入了語言之上…
“對面?…”
好像有什么東西就要破土而出,阿杰甚至莫名惶恐起來,他都有點不敢再看、再想下去…
不…
那個無處可去、無在無不在…無所謂面目的面目…又是從何而來?…
又好像根本無所從來…
仙子卻不做聲了,只有那澄澈如水的目光仍靜靜注視著阿杰的雙眼。
那靈光仿佛讓一切有形物在它們各自的軀殼中化為了…有形物本身真有各自的邊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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