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有“知”的境地里，并不影響任何“知”的出現(xiàn)，仙子的話把阿杰重新帶回“知”的世界，只是此時，“知”不再必須是“知”，由此回復(fù)為了真正的“知”…
“真的嗎？”艾米不說還沒什么，這一說阿杰才發(fā)現(xiàn)自己從一開始就覺得這些龐大而奇異的發(fā)光體有些說不出的特別，似乎有某種感應(yīng)力，原來這感應(yīng)力就來自它們能聽懂自己的語言。
阿杰不由起了好奇。
這一來，“語言”也隨之被重新激活，只是…它似乎不再像以往那么…絕對、堅硬、割裂…不再只允許唯一一個它所指的方向——雖然它從來都無法真的實現(xiàn)這一點，只是從來都不得不徒勞地試圖做到這一點——而是回到了某種它本來的面目——在無需方向的如環(huán)無端中，如它所說地成就為了它本身。
這時，仙子看著阿杰的眼光里露出一絲別樣用心，嘴角的笑意也有點變了味道，沒等阿杰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見艾米輕撫一下阿杰抱緊在她腰際的雙手，它們便自行松開了。
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阿杰都沒來得及驚奇就從空中直直墜下。
可只驚慌了一瞬，這出自本能的反應(yīng)便被某種看不見的力量迅速稀釋、消融。
在這充滿靈光的天地間，發(fā)生的一切仿佛都化作了…圣歌…抑或…神諭…
這神諭…沒有原因…不…似乎根本無需原因…只是…在此…從來…在此…從無所從來以來即在此…無所謂“是”…亦無所謂“不是”。
于是它隱去了一切可能的形跡…不可能被發(fā)現(xiàn)…也無所謂不被發(fā)現(xiàn)..。
因為它——最終也只有它——讓一切“是”得以成為“是”…也同時讓一切“不是”亦如“是”般，得以成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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