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些話脫口而出,心緒變得越來越輕快,感覺就像心底一直以來郁積了不知多久并且在現(xiàn)實世界重壓下隨著歲月增長不斷淤腐、而在過去又完全不可能解開的…膿瘡,被一種不可思議的力量輕輕擠破了。

        不,那不可思議好像連這點強力也沒有使用,只是輕輕撫在腐爛不堪的地方,早已深入骨髓的毒胞便化開了…胞中淌出的膿毒還未來得及散發(fā)出經(jīng)年郁結(jié)的濃烈腐臭,便在觸及那力量的瞬間褪去了所有污性,揮發(fā)到空氣中輕輕消散…

        而傷口下,非但疼痛不見蹤跡,甚至內(nèi)里似乎都已不醫(yī)自愈。

        被淤毒窒息太久、幾近成為干尸的靈魂…又恢復(fù)了…呼吸。

        洞徹心腑、新生般的清冽;無法言喻而又潤物無聲的…暢快淋漓。

        一直以來心底那越來越陰郁而又無法可解的死黑壓抑哪兒去了?

        它真的存在過嗎?

        它真的消失了嗎?

        將信將疑下依然汩汩涌出的欣悅中似又帶著些許細若游絲的…悵然若失…

        “可…如果‘知’是…不可能的…那么…是不是…‘不知’…”思緒兜轉(zhuǎn)到此處,阿杰對自己心里從那條線索而來卻最終又迷失了所有線索的想法一時不知該如何表述。

        此時的阿杰還沒有從看似解脫了一道一直以來死死禁錮他的詛咒而油然生起的欣快中完全平靜下來,就聽仙子嫻靜如故地娓娓道,“如果‘知’是不可能的,那么由‘知’而知的‘不知’又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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