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科達比那西人所謂的肯定、所謂的真實、所謂的現(xiàn)實就是這種無端對救命稻草的死執(zhí),只是這本自無端的死執(zhí)一旦開啟便全然隱去本身而成為了一切的開端——理所當然、確鑿無疑、天經(jīng)地義的開端。
這種死執(zhí)看似肯定出一幅一切都已確定——至少都可以確定——的真實圖景,可其實這死執(zhí)不但用否定把這幅圖景鑄成一座荒謬、絕對而又無處可逃得監(jiān)獄,也否定了一切賴之為心的靈魂,并讓他們永遠陷于它打造的這座永恒監(jiān)獄中…
正是它才在一種絕對而必須的肯定中執(zhí)行著對一切的荒謬審判及徹底否定…
可就在看到這無端死執(zhí)的同時,它也與其背后那無端恐懼一同平息下來——就像它們生起時一樣無端——如果它們真可能生起的話…
于是,那一切“肯定”和“否定”——一切只可能從它們開始的“肯定”和“否定”——也隨之失去了原本絕對且共同的基點…
驀然間,連那無所從來又從來都撕裂著并由此使一切得以“成立”的“對立”也隨之失去了最后一點痕跡...
而一切依然就那么發(fā)生著,沒有缺少任何點滴…乃至與“對立”還在時沒有任何差別…
一切現(xiàn)象就這么無差別地呈現(xiàn)在已無所謂了“這里”的這里,乃至一切所謂“差別”也依然如此無差別地呈現(xiàn)在這里…
此時,那“對立”已然尋之不見,覓之不得…
可一切不就是從它開始的嗎?
一切不就是在它之中才可能有所謂“意義”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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