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照見了癡心,并和它當面相對時,似乎無需借助任何外力便不再有什么不容抗拒的“必須”拖拽著一切卷入那旋覆中…

        由此,慢慢地…連是否卷入那根本的暈眩也不再那么重要,也不再那么刻求不旋覆…

        說來有點奇怪…但好像那沒有面目的癡心,此時似乎就是無法再不容分說、絕然絕對地牽動些什么…

        “牽動”并不能真的證明什么…同樣,此刻似乎也已無需以不被“牽動”來證明什么…

        “這里”本來就無所謂“牽動”…更無所謂“證明”…乃至過去必須以被“牽動”作為必須的“證明”,其本身就是這無所謂“牽動”的牽動和這無所謂“證明”的證明…

        只是癡失了的心在以“被牽動”作“證明”…癡失了的心必須以“被牽動”作“證明”…

        可這兩者哪個不是由它自己化成的?

        這癡妄循環(huán)的作證法則,不也是它自行設定的嗎?

        只是癡失了的心已全然顧不了這些,它只知道去尋找那本就在它身上、是它本身而永遠找不到的腦袋,去追逐那本就在他身上、是它本身而永遠追不到的尾巴…當處空轉(zhuǎn),當處旋覆,當處淪溺,無可止息…

        可…依稀間…這…本就是場無關(guān)旋覆的旋覆…

        這...本就是個…無關(guān)世界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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