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把他主宰的所有世界都給你看了一眼,你不知道嗎?”仙子悠悠道。
“這不就是所有的世界?”說話間阿杰正靜靜觀察著一個現(xiàn)實情形下并沒什么特別的事情怎樣在一連串因緣際會和誤打誤撞中一地雞毛地成了大眾眼里的大事件。
看來很多時候科達比那西人只不過是對什么都有個“說法”,他們要的也就是個“說法”,而且他們自己也往往只是為了個什么“說法”而奔忙著、活著——僅是“說法”,無關(guān)其他,也不可能關(guān)于其他…
“這哪是師兄主宰的所有世界,最多不過是一丁點中的一丁點?!毕勺涌粗@會兒仍蒙里懵懂的阿杰也覺有趣。
“除了這些還有別的世界?”阿杰的注意力漸漸回到此處的現(xiàn)實,“對了,你剛才說什么?‘主宰’?”阿杰這才留意到那兩個字,于是下意識向薩達看去,只是視線小心翼翼仍然完全不敢接觸薩達的目光。
“怎么我在科達比那西從來沒聽說過,也沒看到過他?”阿杰的聲音細微,就好像若不是仙子在旁這話會由于心虛而無法成形,阿杰自己都對這種表現(xiàn)覺得奇怪,只是面對薩達時心下那股寒凜實在不是意志所能控制。
仙子聽了微微一笑,看了眼薩達轉(zhuǎn)而對阿杰道:“你怎么可能看到我?guī)熜帧!?br>
“不是說他主宰那些世界的嗎?”
“是啊。在講述帝王將相的電影里,如果導(dǎo)演不想登場,你會在電影里看到他嗎?”
阿杰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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