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交往的人會很辛苦?!彼械筋^暈,話出口帶有歧義也不自覺。
“我知道?!彼麑λ脑挍]有避諱,“所以我沒有?!?br>
所以我沒有。
窗外雨下得大了,辛楠不知道這句話可否被誤解成一種錯覺。
她又想起自己好幾年前一個人孤身來到京城,在被大雨淋透之后一個人高燒一場。但那年她尚且還能做夢,醒來后她的世界里依舊還有人,還有她數(shù)以萬計(jì)種可能的未來,但是現(xiàn)在,她什么都沒有了。
她突然希望這場雨不要停,就像她希望這頓晚餐不會結(jié)束一樣,不必高燒,不必執(zhí)迷不悟,不必大夢初醒后去長歌當(dāng)哭。
她不是擅長忍受寂寞的人,但偏偏,她的人生就是如此組成。
想到這里,辛楠低低出聲,
“要玩?zhèn)€游戲嗎?”
對面的人手握著玻璃杯,里面白水剔透。他忍俊不禁,“你是小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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