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撫摸著她的耳垂,然后再一次吻了上來。
她都要被親迷糊了,一只手有氣無力地拽著他的衣領(lǐng),頭腦無法思考,卻還是本能地伸長脖子去夠他的唇。
辛楠對于他沒完沒了的吻試圖表達過不滿,沒想到話剛開口又會被他堵進喉嚨,最后又如順?biāo)刍渖眢w,放棄掙扎。
沒有什么比這還要曖昧。兩個自始至終沒有提過“愛”的人,卻在狹小昏暗的一遍又一遍重復(fù)著親昵的舉止,就像克林姆特畫中的那懸崖一吻。
這里就好像不可靠岸的船,孤立世界后,在夜海永無止境地漂泊。
辛楠后來都感到困倦,迷迷糊糊要睡著時似乎聽見他問她,
“有沒有人說過你很狡猾?“
她閉著眼睛翻過身,假裝不曾聽清。
那天晚上,辛楠做了一個很沉的夢。
夢見她回到了高中。似乎是一個夏天,幾乎所有學(xué)生都穿著單薄的藍白短袖校服,擠在空調(diào)失修的機房里上微機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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